回来了,我就先回去瞧瞧她调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夫人想涂指甲让我来就行。”
柳婉玗一脸震惊,她根本没想到沈修宴会说这样的话,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让瑞清调花汁,有些心虚的说:“不用,今天让瑞清调得比较麻烦一些,估计是做成的,我就回去瞧瞧。”说这话的同时,她能感觉到自己袖子里的册子似乎是有千斤重,如果能重来,她绝不会在书房里看!
沈修宴看她的表情惊悚,心中不快,以为柳婉玗是怕他涂不好,再听柳婉玗的话就更相信她是在找托词,面不动色的堵了她的后路:“那就拿以前的来涂吧,还是夫人不相信我,故意找的托词。”
我袖子里的淫词艳句不让我相信你。
柳婉玗几乎是要急哭了,声音微弱的说:“夫君还是以朝务为重,等晚上夫君得空闲了再来涂吧。”
“无事,我现在就有空。”沈修宴这句话也也没说谎,自从皇帝怀疑他后,奏折都很少送他这。
半柱香的时间过后,瑞清得了令,将以前的蔻丹拿过来了,柳婉玗颤抖的把手递给沈修宴。沈修宴很专注的比对了她指甲的形状和大小,将棉片捏好形状压薄,放到花汁里浸泡。
要是知道你要亲自来涂,我绝不会找这个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