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天……没有磨磨蹭蹭地留下来就好了,她想。
——“我看你的手是不行了。”旁边的人突然开口道。
陈舟转过头,看到陆屿坐在隔壁机位上,斜眼看她的手腕。
“……我没事,”陈舟有些生气,“晚上才比赛……还有好几个小时呢,我……我待会儿睡个午觉,起来就好了!”
陆屿“哼”了一声,收回视线。
“不行就说,”他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来,“我这个水平的辅助,又不是带不动你。”
当地时间下午6点,晚饭时间结束,DNZ战队全员出发前往比赛现场。陈舟也坐在车上;她的包里放着止痛药,还有一罐处理外伤的冷冻喷雾。
沈琴琴跟她说过了,这喷雾只能用来处理封闭性伤口,是紧急镇痛用的,她已经破了皮,不适用这个,喷了可能反而更疼,搞不好还会留疤,没事最好别用。
……留疤就留疤,陈舟想,留疤总比输了好!
当地时间晚上7点,比赛开始。陈舟坐在选手席的电脑前,陆屿帮她接上了自带的键鼠,又有意无意朝她的手瞟去一眼。
“……我没事,”陈舟说,“你就照平时那样打,不用特别留意我。”
陆屿回到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