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朝中根基尚浅,吴府的女人又深居简出,不可能再像之前利用徐惠然似的利用她们。
一切的一切仿佛走到了一条死路。
“我们手上的筹码太少了。”良齐坐在茶桌前,声音有些冷淡。
沈轻急道,“那.....那你和金枣还有什么明先生,召集些江湖人,直接绑了那胖子也不行吗?”
良齐被她这话说的一愣,随即哑然失笑,他这才想起来,要跟沈轻解释那天晚上她所偷听到的。
“傻丫头,我不像你所想的那样,是个什么厉害的江湖组织的头头。”良齐缓缓道,“明先生是我在边关时偶然结识的一位江湖术士。那时我正全力躲避吴平之派来监视我的人,不小心跌落山崖,是他带着金枣救了我。那时侯我高烧昏迷,说了好些胡话。也就是从这些胡话里,明先生得知了我的身份。”
沈轻问道,“他知道你是薛首辅的私生子了?”
良齐点点头道,“对,没错。更为巧合的是,明先生与金枣都曾是两淮彦州人。”
一听此话,沈轻立刻明白了七八分,“难不成,他们都曾经历过那次雪灾?”
“对......”良齐的双眸被烛火染的一片血红,淡淡道,“金枣的双亲都死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