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所以,“徐惠然逼迫”这个理由应该也是真的。
那么眼下,这良齐还真成了与自己拴在同一根儿线上的蚂蚱。
思虑再三,吴平之一改方才的疾言厉色,换上副假惺惺的慈眉善目来亲自将仍跪着的良齐扶起,微笑着道,“良大人说的哪儿的话,你与我同朝为官,还同属吏部,自然应该互帮互助。这样吧,你今晚书信一封给徐惠然,就写今日送王临进宫,可他对于长安已经怕了,毫无眷恋,偷偷从偏门跑了。这样,纵然徐大小姐想怪你,也怪不着了。到时候,你再大张旗鼓假模假式地寻找一番,尽一份心力,她自然更加无话可说。”
闻言良齐瞪大眼睛,颤颤巍巍道,“这样......这样能行吗?”
“怎么不行?”吴平之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,“那徐惠然说破天了也就是个深闺丫头,她能干什么?难不成还真放下脸跟徐侯爷说这事么?就算啊,就算她最后真跟侯爷挑明了,一个已经失踪的人,逃跑的人,侯爷能为这事怪罪于你吗?况且你还是徐府的恩人不是?不用怕,就按我说的做。”
“果然还是大人有计策,”良齐兴奋道,“那下官这就速速回家修书,不打扰大人休息了。”
“无妨,这么晚了,良大人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