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在意这些平民老百姓的东西。”
许闲月娇笑着柔声道:“好歹是一番心意。”
原来是一对鸳鸯。赵轻罗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实在好笑,摇着头回到院子。
“小赵,过来。”陆千帆又躺回长椅,摸着大黄犬尾巴,笑眯眯地对她招手,“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我的态度如此异常?”
赵轻罗诚实地点头。
陆千帆长叹一口气:“遇见你之前,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,我会只对一人说出这肺腑之言。小赵,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?”
赵轻罗:“……”大概是魔仙女王赐予我的巴啦啦能量。
陆千帆“含情脉脉”的双眼再一次被赵轻罗无视,他撇撇嘴:“小赵,你这人好生无趣。罢了,我带你去看看书房。”
赵轻罗惊奇道:“您不用去太常寺吗?”
陆千帆二十一就已是太常寺卿,过了三年,居然没有官职调动,仍是太常寺卿。
“太常寺卿就是个闲职,去了也没我什么事。礼部那帮老头恨不得把事权统统挖到自己家,我也懒得与他们争,还不如与家中美人一道。”陆千帆说着推开书房的木门。
如此消极怠工,升官才怪。
赵轻罗不禁再次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