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痕。
赵轻罗细细看去,木柱上已有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剑痕,绝非几日之功。
她转头问小遥:“你家大人每日清晨都会练剑?”
“是。”
“几年了?”
“这小的便不知道了,反正打小的跟着大人,便日日如此,未曾断过。”
日日如此,风也如此,雨也如此,暑也如此,寒也如此。
是因为练剑,身体才会好吗?
赵轻罗觉得,陆千帆就是一个矛盾体。明明连自己仕途都不甚在意,看着毫无进取心的人,又怎会有日复一日坚持练剑的毅力?
但若是换一个说法,好像便能说通了。
陆千帆觉得今日火候已到,放下长剑,向门口那人走去。
他接过小遥递来的汗巾,与她打招呼:“小赵,早。”
对面逆光而站的小姑娘却没回应他的寒暄,睁着一双散着灵气的大眼睛一字一句道:“老陆,你是我见过的在你这个年龄最好的模样。”
陆千帆一听来了兴致:“怎么说?”
“成熟稳重又不失少年热忱,逍遥洒脱却又坚定有毅力。”赵轻罗眯眼轻笑。
这是她半月来的观察得到的答案。很奇怪,与书中的那个陆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