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不甘心地柔声问道:“为何?”
赵轻罗决定实话实说:“许姑娘,我们都是女子,我也就直说了。陆大人是我欢喜的郎君,他的喜好我不想告与旁人,对不住了。”
一直偷偷跟在赵轻罗身后的小乐本来正在上桥,闻言脚下一滑。
许闲月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,笑声如银铃悦耳:“姑娘你真有趣。”
赵轻罗:“?”
“你误会了。那日之后,几个邻里听说了都想向陆大人送些东西,央我来问问陆大人平素喜欢甚么。今日我正好碰上你便问了。”许闲月解释道。
赵轻罗一怔,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:“……实在抱歉,我这人脑子挺不好使的,抱歉啊。”
“没事,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了吗?”
“我想想,他啊——”赵轻罗仔细回忆起来。
陆千帆这人,好像没甚么喜恶。一起生活近二旬,就没听过他对一样事物表达出自己的主观情感,好像万物皆可。
一言以概之:超然物外。
赵轻罗终于发现,自己还是没看懂他。
你言他放浪形骸,洒脱逍遥,那是天性使然。可超然物外——陆千帆不过双十年华,一路宦途享通,无甚波折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