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,却被同伴跪在门口的身体挡住了道路。
    程绽行动迅速果决,毫不犹豫的拿木棍重新抽了过去,那人伸手去挡,再移开胳膊时,肋骨处迎来了重重的一拳头。
    程绽也就是看着瘦弱罢了,力气却是十成十,下手阴险毒辣,专挑软肋。
    五分钟过后,两个大汉像蠕虫一样被麻绳紧紧捆住,躺在地上,那麻绳捆绑的方式老练熟稔,根本难以解开。
    程绽深深闭起眼睛,想要压抑自己的情绪,让自己能更冷静的处理这一切。
    他拿着棍子在地上轻轻敲了敲,声音很低:“他在哪儿?”
    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。
    两个大汉,一个血留了满地,只顾着哀嚎,一个浑身是伤,闭口不言。
    程绽歪了歪脑袋,像是舒展筋骨一般抻了抻肩膀,五根白皙的手指在木棍上面按顺序依次叩了叩,鞋底处传来沙砾摩挲的细微声响。
    屋子上方的黄色灯泡静静摆动,一只黑褐色的蜘蛛在上面悄无声息的结了张大网,让光线变得有些昏暗。
    程沾微垂的眼角沾着几滴鲜血,更显得艳丽可怖。
    “他在哪儿?”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