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露出笑意。他吹灭了灯,只余喜台上的一对红烛继续燃烧着。
床上的红色帐幔放下来,床里映着烛光,朦胧中显出几分魅惑来。
杨季铭躺下后,便侧过身来,把尚嘉言手里拽着的被子往下拉了拉,把他的脑袋露出来。他说:“别闷着自己。”尚嘉言想起母亲的话,想起教引公公的话,蓦地红了脸。和拜堂一样,圆房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。
他侧头看向杨季铭,杨季铭也正看着他。
那一瞬,杨季铭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断加速。
他犹豫了数秒,试探的倾覆过去,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。尚嘉言的身体紧绷着,但他没有推开他。
杨季铭在床头摸到了一盒脂膏,顾忌着尚嘉言是第一次承欢,怕伤着他,便草草结束。这点自控力,他还是有的。
他告诫自己,来日方长。
杨季铭要了热水,抱着尚嘉言一起走进宽大的浴桶里。
光溜溜的身体藏在被子里时还好些,此时暴露在空气和水中,尚嘉言不由的身体颤栗,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。
“别怕,我先帮你清洗一下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尚嘉言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毛巾。
杨季铭当然没有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