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查到那两兄弟用赝品偷换伯府贵客的珍宝,事发后被武宜伯夫人逐出了伯府。”
杨仲鸣微微沉吟,半晌才道:“他们以前犯过错,不代表此次就不可原谅。”
“二哥,行骗一千两,许大人只是判他们归还银子,坐半年牢。我初到顺天府当差,若是假公济私放了他们,日后在顺天府就难做了。”
“可,许大人已经松口了。”
“二哥难道听不出来,许大人只是推脱之词?”
“……”杨仲鸣怎会听不出呢?他只是不想让她失望而已。
“二哥,骗子的话不可信,骗子的朋友有可能也是一丘之貉,你可千万别被人骗了。”杨季铭提醒他,当作是感谢他促成了自己和尚嘉言的亲事。
“你不想帮忙就算了,何必说这些!”杨仲鸣恼羞成怒,拂袖离开。
杨季铭没有追上去,尚嘉言担忧的走了进来。
“季铭,没出什么事吧?”
“没有,”杨季铭笑着把他拉到身边坐下,“是二哥自己的私事。”
尚嘉言眼里的担心不减,见他不愿说,便微微垂眸,不再问了。
杨季铭暗自叹了口气,对他说:“二哥好像看上了武宜伯府的小姐。我办的那个诈骗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