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找到了一片沾血的家袍。
金苍客如雷轰顶,怒喝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金泓坐在床上一言不发。
旁边有人相劝:“也未必就是少主所为,他脚受了伤,一直躺在床上啊。”
金苍客狠狠一拍桌子:“崔望潮呢?!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众人才发现,对啊,平时一直影子一样跟在少主身后的崔望潮呢?
月色寒凉。
崔望潮御剑疾行,气喘吁吁。他肩上扛着一个锦缎大包,虽说加了四五层障眼法,却还是盖不住那几乎要溢出的浓黑怨气,一抹鲜红裙摆随风飘扬,慌得他赶忙停下脚步,战战兢兢将那玩意又塞了进去。
山中寂静无人,风吹出鬼哭狼嚎声。崔望潮又累又怕,只知道往前跑,在路过一处山弯时,整个人也不知撞上了什么,向后一屁股坐在地上,险些滚下山。
蝴蝶碎成影。
在一片飘浮的金色粉末中,魏空念正站在山道尽头,伸出手:“交给我。”
崔望潮爬起来:“果然是你?”
“果然?”魏空念微微侧头,“她说了什么?”
崔望潮拔出浮萍剑:“你别想抢走。”
魏空念嗤笑:“金泓还真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