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|思|春?”赫连逸反问道。
薛芃想了一下,摇头道:“因为我就见六皇子去过一次,还是一直饮茶,根本不注意那个乐姬。”
“是吗?”赫连逸嘴角微微上扬,自言自语道,“有点意思……”
初六是个好日子,宜嫁娶,宜冠笄。可以说,皇帝真是择了个良辰吉日诞世,一帆风顺继任皇位,承平盛世。大概唯一不如意的,便是生了个|痴|情太子,心里眼里毫无政事。
薛容月躲在屏风后面,偷偷观察着早已入座的太子夫妇,叹了口气。时辰尚早,父亲却先派人送我进了宫,眼下席间人少,自己也不知该在何处就坐,只有现在此处徘徊了。说起来,赫连逸在磨蹭什么,他早些来自己也好有个主心骨啊!
另一边,刚坐上马车的赫连逸连打了几个喷嚏,眯了眯眼,叹气道:“究竟——是谁再说本王坏话,阿嚏——”
良久,席间就落座之人越来越多,薛容月不免有些心慌。这时,她瞄到了薛芃,吐了一口气,闷头快步走过去,迅速坐下 松了口气。
薛芃见状,诧异道:“容儿你去哪儿了,为兄寻了你好久,爹爹不是早早就派人把你送来了吗?”
薛容月抬头,一脸委屈状,说:“还说呢,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坐哪儿,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