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属下?”
赫连逸思索片刻,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后日本王要出席尚书公子的及冠礼,你就留在府中,看好容儿,切莫让她出府。”
“这……”荣清一惊,诧异道,“王爷,您不是允了孺人来去自由吗?怎么如今……”
“若是再由她出府,怕是会闹出乱子。”赫连逸说着,猛地敲了下桌子。
荣清愣了片刻,鞠躬退下。
另一边,薛容月半张脸贴在墙上,十分不悦,抱怨道:“怎么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?”
突然她一晃,夺门而出,碰上欲离开的荣清。她上前拦住,咧嘴一笑,道:“荣清,王爷唤你所为何事?”
荣清怔了怔,挠了挠脸颊说:“孺人,恕属下无可奉告。”说孺人孺人就到,难不成她刚才偷听我与王爷讲话?不,若是如此,我早就发觉了,那是……
薛容月双手抱臂,眯了眯眼,说:“无可奉告?好呀荣清,听你的语气,是不把本小……本孺人放在眼里了?”这家伙口风紧得很,不说些狠话根本扰乱不了他的阵脚。
“不,孺人,您说错了,”荣清眨了眨眼,淡淡地说,“属下从未把你放在眼里,是从未。”
啊?荣清这话着实令薛容月傻了眼,她杵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荣清耸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