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尚书府……
逸郡王府,赫连逸坐在床榻边,注视着薛容月。只见她双目无神,口中絮道着,俨然一副中邪的样子。大夫把完脉,退到一旁,皱了皱眉头。
“如何?”遥儿焦急的问。
赫连逸闻言,瞪了她一眼,吓得她捂上了嘴。
大夫眯了眯眼,说:“孺人的病有些蹊跷,说病也是病,说没病亦是没病。”
“烦请大夫说得明白些,本王不懂。”赫连逸请求道。
“孺人这病八成是吓懵了,也不是药物能医治的,王爷且派人左右伺候着,观察些时日,若是到时再不行,草民另行办法。”
大夫慢慢地说着。
“那……”赫连逸咬了咬唇,叹气道,“那便如此吧……”
大夫收拾了医药箱,离开了屋子。赫连逸坐在床榻边,抚着薛容月的脸颊,神色黯淡,陷入了沉思……
***
一晃数月过去,新年的气氛笼罩整个京城,家家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
大雪过后,京城白茫茫一片。孩童们不惧寒冷,把落雪团成球,握在手中,你追我赶,相互投掷。
薛容月坐在屋前的石阶上,收了收袖口,呼出雾气。这数月自己如同行尸走肉,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。没想到我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