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姑娘……着实令人在意啊!
薛容月回了王府,与遥儿面对面站着,二人一言不发。
良久,遥儿忽然眼前一亮,快速走到梳妆台旁,拿起荷包问:“孺人,今日您怎么没带这个荷包,平日里您可是不离身的,难怪奴婢感觉你今日不太对劲。”
“喂,遥儿,”薛容月沉着脸,质问道,“你究竟还有何事瞒我?再不坦白,我就让你看不见明日的太阳。”
遥儿一愣,孺人这是要赶我走吗?这可不行,王爷吩咐了,若是我被孺人赶走就把我送进禁卫军,我可不想去那鬼地方。想到这里,她深吸一口气,说:“孺人,其实我是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会武功?”薛容月打断她,凝眉问。
“啊?”遥儿一愣,点着头说,“是……是,奴婢的确会武功。”
“呵,好呀你,当时我被追杀时你在做什么?你会武功你不上去扁那家伙啊!说,你是不是那个杀手一伙的!”薛容月撸起袖子,气势汹汹地问。
“不……不是啊,孺人你误会了!”遥儿咽了咽口水,解释道,“我还没反应过来,您和那杀手就消失不见了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”薛容月双手抱臂,眯了眯眼说,“不过你会武功倒是件好事,万一再遇到杀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