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折断了大娘前儿才得的那只白玉缠了金丝的簪子,二娘抱不平。”
她抬头却见今日来的贵人竟也站在后院门口,心惊胆寒,不自觉就跪了下去,“主子、主子赎罪……”
大娘搂着二娘,往大门那边瞅。
叶玉盘悄悄走到廊庑柱子后面,皱眉看着那个“主子”。
小孩才八九岁模样。
但他是她们仨真正的主子。
照壁隐隐挡着两边的声音。
大嬷嬷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皂靴的人,半个身子站在照壁那边。
锡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脑子一片乱麻,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三娘就将二娘压在地上打了一通。奴婢方才要罚她们回屋自省,奴婢办事不利,主子责罚。”
大嬷嬷叹息,对着主子福了福,“都是老身看管不周,叫六少爷看笑话了。”
大娘抱着含泪的二娘一起看向那边的六少爷,两人咬耳朵。
叶玉盘双手抱胸,索性靠着柱子,嘲讽地扫了一眼那俩。
六少爷忽然往这边看来。
大娘明显身子一抖,吓得低了头,也拉着二娘一起低头。
叶玉盘抱胸看向别处。
六少爷听完,没叫她起,就站在照壁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