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入情入理,只觉得乏味。
最后道一声罢了,他站起来,“是我没同你交代好。这一年也不曾来辅兴坊同嬷嬷你说话。那二人只是障眼法,不想嬷嬷竟也被障眼法遮住了。”
嬷嬷脸色发白,竟不敢再出言辩解。
及至六少爷走去了外面,嬷嬷的干女儿锡珠忽然跑出来,跪爬到六少爷跟前,苦苦哀求,“主子,主子并不是嬷嬷的错,是奴婢不好。嬷嬷年纪大了,精力不济也是人之常情,奴婢没能及时纠正三姑娘的错,主子宽限一些时间,奴婢一定将三姑娘□□周周到到!”
小安子被这个突然跑出来的锡珠气死了,着人捂着她的嘴将人拖走。
六少爷闻言顿了顿,吩咐道,“嬷嬷精力不济,是我的疏忽。安子,你看着叫人替嬷嬷收拾收拾,从外院书房支取盘缠银子,寻个仔细的人送嬷嬷回乡享福去。”
嬷嬷震惊,不可思议道,“六少爷……”
走到这院子的照壁前,六少爷停住脚步,转过身,往住着三个姑娘的东跨院方向深深地望去。
就这么站了片刻,而后他跨着大步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