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衣!奴婢侍候您穿了衣裳,咱们再外头去!”
“六少爷还在吗?”叶玉盘咬着牙问。
“六少爷昨夜就走了,只说让咱们好好时候姑娘,万不能再叫姑娘不高兴。”
叶玉盘的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她强忍着怒意,深深吸气叫自己平静。
半晌,她拉起小巧,坐到梳妆台签,沉声道,“替我梳妆更衣。”
院子里开始下雪,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便化了,抄手游廊飘了雪进来,便会被洒扫干净,不留痕迹。
已经立春了,竟然又下雪。
叶披着大氅,绕着走去了二娘和大娘的屋子,那屋子都上了锁。
她推门,推不开。
小巧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一味的说,“姑娘这外头太冷了,咱们回屋去吧。”
叶停在二娘内室外的窗下,轻轻扣窗。
什么回音都没有。
她忽然拔下簪子,想要重重刺进二娘的窗户。
小巧立刻跪下,哭求她回屋休息。
叶玉盘没办法,地上太冷,稍微跪一会儿,小巧的腿就该废了。
而那窗子无论如何是一只簪子刺不开的,她沉默了许久,弯腰,把簪子别进小巧的发髻里,“回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