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也是,他很少动气。可当一个不容易生气的人真生气的时候,气性一定也不会小。十几年的相处中,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屈指可数,最近的一次,就是方梦萱十来岁那年,他们偷了师傅珍藏的百年花雕酒,喝得宁酊大醉之后,去河里摸鱼。醉意朦胧的方梦萱一脚滑进水中,差一点就溺毙在了河里。
那次历险后,虽然沈匀一天一夜寸步不离的照料着方梦萱,可也未对她多说过一句话,整整晾了他们大半个月,叫他们好生煎熬。
“错在不应该擅做主张,瞒着大师兄行事。”方梦萱抢先说道,生怕晚一步沈匀又不理她了。
“错在不该插手师兄的公事。”杜辰风补充。
“大师兄,就看在我们也是想帮你忙的份上,你就原谅我们,不要与我们计较了,好不好嘛!”方梦萱见缝插针,晃晃沈匀的胳膊撒娇。
“看在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师兄,这次就算了吧!”杜辰风从怀里掏出个东西,递给沈匀。
顺着杜辰风的动作,沈匀的视线移到他手里的物件上,那是一个普通的皂角,上面有个凹痕,郝然是把钥匙的形状。
“你得手了!不愧是二师兄呀,快说说,怎么弄到手的?”方梦萱轻呼,自见面后他两人一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