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,将她翻了个身。
巨物抽离带来瞬间的空虚感,下一秒又从身后插进去,将她填得满满当当。
离了攀附之物,便有失重的恐惧,安绒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,本就紧窄的穴下意识缩紧,挤压着其中的肉根。
厉青澜闷哼一声,被她夹得眼睛都红了。
他一臂绕过胸口圈紧她,五指抓在她乳上,另一只手托在她腹下,撑住她耻丘,将她紧紧锢在身前。
随即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。
先前若是波涛,那么这次便是海啸。
她被他颠得几乎要散架,手只能无助地抓在他肌肉紧绷的手臂上,喉头溢出破碎的娇吟。
她的眼前是铜镜,满目都是白花花的肉体,激烈地碰撞着,她的另一只没被桎梏住的雪乳被撞得上下跳动,像受惊的白兔,乳尖的红樱挺立,在跌宕的起伏下触到冰冷的镜面,寒凉之感直入心脾,刺激得她尖叫起来。
她夹得更紧,被捅得也愈发沉。
厉青澜几乎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给塞进她穴里,他喘声急促,顶胯的动作又凶又快。
他贴在安绒耳边,散乱的墨发下露出琥珀色的眸,翻滚着狠意,望向镜子,盯住她。
“安绒,你好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