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梓忽然愣了一下,没再继续往下说。
某段记忆忽然涌进了大脑,那天的情景逐渐清晰,他当时心情很不好,在跟时延说话,然后感觉身体越来越热,腿还没劲了,时延还捞了他一把。
然后呢?
叶梓挠了挠头,有种喝断片的感觉,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怎么了。
“妈,我有点头疼。”叶梓闭了闭眼睛,皱着眉说。
闻言,秦沁脸色一紧,连忙把小瓷碗往他面前推了推:“宝贝儿子,乖,你先把药喝了,喝了就不头疼了。”
叶梓看了眼黑褐色的药汁,一股闻着就感觉很苦的药味儿争先恐后往鼻翼里钻,他战术性后仰:“不喝,太苦了。”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乖,喝完就不难受了。”秦沁知道他从小就不喜欢喝药,但医生说了得让他每天都按时喝药,不然说不好会发生什么。
叶梓分化之后一直没被Alpha标记过,每次来发情期了就用抑制剂解决,日积月累,他的身体看似没什么问题,但信息素开始有些躁动,他这次发情期提前了几天就是信息素失控的表现。
这药就是帮他压制躁动的信息素的,不喝的话,谁也说不准叶梓会再有什么失控的表现,毕竟国内几乎没有这种前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