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陆云盼疑惑,“改什么名?”
“随便改个什么名,”陆时晏说,“只要不叫陆知意,都行。”
“嘿,你这个死孩子,”陆云盼说,“别转移话题,问你和弟弟联没联系呢,陆时晏小朋友,请你正面回答你妈的问题。”
“联系了,”还是用小马甲联系的,陆时晏生无可恋的想道,“别担心,他有地方住,就住我隔壁床。”
“啊?”陆云盼愣了愣,“什么意思?基地不是不能随便住人吗?”
“对,不能随便住人,”陆时晏懒懒散散靠着墙,一个头快两个大了,满脑子都是自己掉马甲后被林以忱打死的事儿,“他就不是随便的人···”
说到这儿,眼前不知怎么突然闪过了那天林以忱对他说“我道德底线低起来自己都害怕”的画面,嘴角下意识扬了扬:“他是我们基地的队员,和我一个队,还是我队长。”
“这么巧啊?”陆云盼感叹。
陆时晏半死不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披马甲一时爽,掉马甲火葬场,当初他为什么要披马甲呢?真想穿回去敲醒当时脑袋不清醒的自己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”陆云盼说,“好好相处,开学一起回来。”
你是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