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都被打掉了。”
“那师兄的剑呢?”
“给他了。”宁拭语气淡淡,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“也不知道他每天在想些什么,幻出来这样一个东西。”
“所以师兄把本命剑给他防身?”
“不是。”
正巧这时,不远处传来弱弱的一声:“师伯?”
宁拭头也不回,厉声道:“你给我站那儿别动!”
他虽然脾气臭些,说话也不怎么好听,但是对门内小辈很好。
也是因为他把剑给了陆钧,反将自己置于险境。
池先秋转移话题:“这个剑境的雾好像和其他的不太一样,宁师兄可见到了这是什么东西?”
宁拭道:“这不是雾,这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迎面吹来一阵劲风,雾气全往他们他们面上吹,还带着一股腥臭味。
池先秋刷地撑开纸伞,拽着宁拭的腰带,抬脚稍稍离地,往后撤去。一面从袖中放出几道灵符,牵制住对面的东西。
旋转的伞面与雾气接触,便化作浑浊的乳白色液滴,飞溅开来。这些液滴如同淬火的刀刃,只要沾上便灼开一片伤口。
宁拭被他拽着向后,扭头去看自己认识了一百多年的师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