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她只是矜持害羞而已,后来就觉得不对了,有谁特么害羞两个月见不着人的?
    于是,历让苦逼兮兮地给军师宋予阳打电话求教。“姐夫啊,你上次说的一言不合就强吻不行哎,池小胖她不吃这招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情况,说说看。”宋予阳也不知道在哪里,信号似乎不太好的样子,从话筒中传来的声音夹杂着电流的沙沙声,有些刺耳。
    “我亲了她一下,人现在两个月没理我了。”历让能怎么办,他也很绝望啊,早知道这招不管用,他就是用馒头堵池小胖的嘴,也绝不亲她呀。
    这下可坏菜了,要是池小胖从此跟他桥归桥路归路,那他可能要孤独终老了。
    电话那边的宋予阳沉默了片刻,终于开口。“有句话我不值当讲不当讲。”
    历让正想说“那就别讲了”时,又听话筒中传来宋予阳的一句“我觉得可能无关强吻本身,是你自己不行,人看不上你。”
    老铁,这话扎心了啊。
    “你还是我姐夫吗,有你这么挤兑小舅子的嘛,我得跟我姐告状,晚上让你睡沙发,跪键盘。”历让一颗少男心就这样被宋予阳戳得千疮百孔,没办法揍不到人,只好恶狠狠地用语言威胁。
    这种段位的威胁,人家宋予阳根本不放在眼里好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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