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的人,可这样的人,挑来挑去,也只有裴蓁这个小小的女娘还能让他说说心里话了,也许在过几年,这样的话亦不能对她说了。
裴蓁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圣人何出此言,臣妇自记事起您在臣妇心中便是一个慈父。”
“慈父吗?”显昭帝笑了一声,讥讽道:“可朕的儿子却没有一个孝子,更不懂何为手足之情。”
显昭帝话一出口,殿内的人便跪倒了一地。
裴蓁却道:“臣妇那时虽年幼,却记得先太子对下面的弟弟极为照顾。”
提及先太子,显昭帝阴沉的脸色缓了缓,语带感慨的说道:“德元那孩子若在,朕倒是可以把山江放心的交到他手上。”
裴蓁对这话不以为然,若是先太子在世,只怕是最为让他忌惮的存在了。
“蓁娘,你可怨朕把你许给了大郎?”
显昭帝这话问的突然,裴蓁不由一怔,眼底的惊愕之色来不及掩饰就这样暴露在显昭帝面前,她咬着下唇,沉默了一会,才道:“圣人何为有此疑问?”
“大郎是庶出,生母又是那样不堪的出身,你惯来心高气傲,只怕是意难平吧!”显昭帝淡淡一笑,转身回了宝座上,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裴蓁。
裴蓁轻轻一笑,眉眼之间带着小小的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