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裴蓁嘴角弯了弯,说道:“宫里可没传出消息,看来宁川王这亏吃的还是不大。”
卫皇后五指紧了紧,叹道:“幸亏提前和你通了信,把这事扯在了严舒玄的身上,不过我瞧着圣人却也未尽信。”说道这,卫皇后脸色一沉。
德宗大长公主呷着茶,懒洋洋的开口道:“这样的事莫说是不是宁川王做的,便真是,也扳不倒他,圣人要的是朝堂中三王互相牵制,谁也不能压过谁一头。”
裴蓁闻言便笑道:“可一口气堵在心口,时间长了便也落下病了。”
“母亲,您觉得这事是谁的?”卫皇后皱眉问道,她是决计不相信是哪个小侍卫,那玉美人尚没有这样的胆量与侍卫私通。
德宗大长公主看向了裴蓁,裴蓁便勾了勾嘴角:“宁川王是吃了武陵王的哑巴亏。”
“你是说此事是武陵王做的?”卫皇后挑了眉。
“哎呦!我的好姨母,您管他这事是谁的,左右玉美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已有了定论,眼下紧要的更不是圣人信不信这事是严舒玄做的,而是要把这事扯到武陵王的身上。”裴蓁手指在小几上请轻轻扣着,慢声细语的说道。
卫皇后秀眉蹙着,一时之间没领会裴蓁的意思,反倒是觉得头疼得厉害:“你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