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由她口中说出,让他心头一阵火热,可他却不敢冒这个险,不敢让他的娇娇身处险境。
“听话。”严之涣柔声说道,放低了声音:“回京后我会安排外祖母和岳母带着宗哥儿离京,你在蜀地等着接人不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裴蓁摇了摇头,贝齿轻咬着下唇,随后口中发出一声叹息:“大郎,你若出事,折的不只是你一人,我知你必然已安排妥当,可寄人篱下的生活不是我要的,更不是外祖母和母亲要的,尊严有时候比性命更重要。”
“歪理,活着才是最重要的。”严之涣轻声斥道,如若人人都把尊严看的比性命重要,那他早已不在人世了。
裴蓁露出淡淡的笑容:“对于我来说,手无再无筹码那一日,绝不会苟且偷生。”说完,她把脸上贴在了严之涣的胸口处,柔声道:“大郎,你知我的性子,言出必行。”
正是因为知道,他才不敢与她透个实底,严之涣轻叹一声:“娇娇,活的就有希望,我就是靠着这句话一路撑过来的,我知道,只要我活着,便有成为人上人的一天。”
“假话,因为有希望才能活着,如果连希望都没有了,还有靠什么来支撑,况且,男女之间本就大不同。”裴蓁淡淡一笑,她已猜到了严之涣为她安排的后路,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