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容樱不禁又笑起来,道:“那我不喝了。”
说着将面前的空酒杯推远,听话得不行。
姜洛道:“还能用膳吗?”
容樱道能。
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她连连吃菜喝汤,解酒茶也喝了好大一碗。
待得杯盏撤下,姜洛仔细瞧了瞧,看她眼神没那么迷蒙,酒劲已经过了,才放下心,带她出瑶花楼去散步消食。
至于佳丽们,像才吵过架的穆贵妃和薛昭仪没出瑶花楼,各自在楼里寻了地方午休小憩;李美人几个不敢留在楼里,彼此交换了眼神,随同姜洛一并出来。
直等走出瑶花楼的范围,彻底脱离了那以薛昭仪和穆贵妃为发散中心的诡异氛围,李美人方拍拍胸脯,大出一口气。
然后小声地对赵婕妤说道:“好久没见昭仪姐姐这般气势逼人了。”
赵婕妤亦小声回道:“许是因为先前贵妃娘娘说宫里并非丧期,平白无故的不能穿白色,还说穿白色是对陛下不敬,让昭仪心里憋了气吧。”
这事是早晨在西棠苑,姜洛前往高台后发生的。
当时赵婕妤李美人她们都还没散开,正正把穆贵妃的话听了个全乎。
于是李美人茫然道:“可昭仪姐姐不是什么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