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容樱恍然大悟,并且越说下去,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是对的:“皇兄他一定是嫌我前两日老去找他太烦了,恰好我今日没过去,身边没人烦他,他应当非常满意。所以为了让我往后也别去烦他,他就故意说反话,好教我记得清楚些……”
就说嘛。
像她皇兄那种恨不得与奏章长在一起,永远也别分离的批阅狂人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要她叫上他一起玩?
一起玩什么,玩坐在最中间,身边全是争着抢着要伺候他的后妃的那种左拥右抱?
届时他自己是舒坦了,后妃们则岂非又要为着他争风吃醋,毁了她皇嫂辛辛苦苦才营建起来的和谐后宫?
那她皇嫂不得气死!
容樱越想越通透。
碍于今日才亲眼见过皇嫂不高兴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,并不想那么快就又见皇嫂真正生气时的样子,容樱极郑重地对高公公说道:“劳烦公公替我给皇兄传话,就说皇兄的意思我明白了,请他大可放心,以后除非是天塌下来的大事,否则我绝不再去烦他。”
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