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。”
太子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御医去给你祖母把过脉了,她是忧思过度,伤及心脉,只要去除心病,用心调养,能养好的。”
他派御医给祖母诊病了?
徐幼宁吃惊地望向太子。
太子却面色无波,似乎只是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。
徐幼宁坐不住了,起身朝太子一拜:“民女多谢殿下……救命之恩。”
“往后在这里的时日还长,不用言必称民女。”
“是。”
徐幼宁颇为感激。
若不是他放自己回家,祖母怕是要在愧疚和思念中一病不起了。
如今他不止应允自己回家,还为祖母延医问药,这一声救命之恩,的确当得起。
太子很难得地弯了下唇角,伸手把徐幼宁扶起来。
许是才习过骑射,他的手掌还很热。
徐幼宁冰凉的小手被他宽大温热的手握着,感觉十分奇妙。
太子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松了手。
“上回说的事,孤已经有了决定。”
上回说的事?
是名分的事吗?
他想好了?
徐幼宁心情忐忑地望向他,他却似不经意地别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