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现出来了,腰一弯,整个人便像失去平衡了一般。
太子蹙了一下眉,道:“以后在承乾宫里不必行礼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徐幼宁如今每日都要与他相见,回回都行礼,确实是不方便。
太子见徐幼宁笑了,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,指着傅成奚道:“这是大理寺的傅大人,你父亲的案子就是他审的。”
徐幼宁之前听家里人说过,父亲的案子是人证物证齐全,证据确凿。傅大人能把这样的案子查清楚,当真是厉害。
这样想着,徐幼宁看向傅成奚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敬佩。
“多谢傅大人救命之恩。”
“徐姑娘不必客气,查清案件本来就是大理寺的职责。”
徐幼宁听着傅成奚谦逊的言语,愈发的敬佩。
太子看在眼里,面色无波道:“要把脉吗?”
“不用,我不会把脉。”傅成奚笑道。
他都是跟尸体打交道,尸体哪有脉相?
太子轻笑了一声:“那你随便看看。”
他们俩的话弄得徐幼宁满头雾水,但她知道这种场合没有她插话的份儿,只能手足无措的站着。
倒是太子拿余光瞥她一眼:“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