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良久,方才一笑:“你倒是用心良苦。行了,你的劝谏我听进去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你觉得我对她不好?”太子没好气的问。
今日徐幼宁在他身边睡着,他不忍吵醒,坐在马车里看书。
已是做了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回到书房的时候,太子对此举有些后悔,不知自己为何对徐幼宁忍让至此。但听傅成奚如此说道,顿时坦然了许多。
“好不好,我说不好,可你对人家实在太凶了吧。”
“我哪里凶了?”
“你还不凶?瞧瞧人家幼宁姑娘,刚才在这里坐着,连出气都不敢大声的出,这么胆战心惊的,能养好胎么?”
原来,傅成奚是见到了徐幼宁在太子跟前谨小慎微的样子,从特意把此事提出来说。
太子道:“往后只要她不拆了我的东宫,我都不会怪罪。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傅成奚哈哈大笑起来,笑过之后,正色道,“我可不是危言耸听,为了这件案子,太医院我去了不下二十回,看的妇科典籍也不下白本。这种事虽不常见,却并不罕见。这姑娘是我帮着你从徐家弄进东宫的,人家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