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双腿是会不舒服,可那不舒服的感觉最多也就是泛酸泛胀。
可她瞧慕淮昨日的神色,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。
容晞决意去向顺福询问慕淮的状况,便拿了把伞出了居室。
到寝殿外时,正撞见太医和顺福在讲话,顺福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透着病气,可今日看着又添了几分焦虑和沉重。
那太医容晞认得,是雍熙宫内资历最深、医术最高明的徐太医。
顺福担忧地问:“殿下从昨日申时便开始发热,到今晨这烧还未退,现下竟是昏迷不醒。昨夜我也让下人去太医院开了退热的方子,可却丝毫也不见好转,若是今夜这高热仍是不退,又当有何办法?”
徐太医回道:“......如若用了这方子,烧仍不退......那便只好用那个法子了。”
顺福忙问:“什么法子?”
徐太医捋了捋胡须,道:“寻个下人身浸冰水,然后同殿下和衣而睡,整夜为殿下降热,看看次日能否将这烧退下来。”
“这......”
顺福言语微顿,回道:“好,若今夜殿下的烧仍是不退,就按徐太医的法子来办。”
顺福亲自将徐太医送出衢云宫后,又进室察看了慕淮的状况,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