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容晞觉得自己又得折个几月的寿。
待伺候完慕淮漱口净手后,容晞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,娇小的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。
慕淮仍坐于轮椅之上,他看了容晞一眼,不悦道:“你抖什么?冷?”
容晞摇首:“没…没……”
“去书房,给我磨墨。”慕淮又命。
容晞见自己害怕的事并未发生,终于长舒了一口气。
夜色渐浓。
这几日容晞观察,慕淮每夜在书房至少要待上两个时辰,头半个时辰临帖练字,然后剩下的那些时间便都在看书卷,偶尔做做批注。
容晞对慕淮这一点是极为佩服的,她本以为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贵主便能挥霍着度日,可慕淮在学业上付出的努力,不比那些寒窗苦读、准备科考的书生们差。
他一直装瘸,想必也是蛰伏隐忍、韬光养晦。
容晞用纤腕为慕淮磨好了墨,便屏退了一侧,准备为他烹茶备用,却见今日他看的却不是书卷,而是一个泛黄的羊皮地图。
她瞥了瞥,地图上方赫然写着“缙国”二字。
说来这缙国割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