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,慕淮的神色却有些寥淡。
他一贯不喜欢参宴,尽管这宴是为他而设,他是宴上中心,人人谄媚奉承于他。
他在想,衢云宫的那女人有没有好好用晚食。
今日这女人格外乖顺,慕淮想着回去后的第一次,就先让那女人趴在床上。
再一想,若头一回就这么做,那女人一定会嘤嘤啼泣。
慕淮不禁蹙了蹙眉。
罢了,今日就先可着她的喜好来。
待天色已晚,慕淮觉得这宴事终于要毕时,刚要起身告退,皇后却对庄帝道:“臣妾特意命人备了一场精妙的歌舞,不如以这歌舞做为压轴,再让诸位散宴。”
庄帝颔首应允。
慕淮只得坐回了原处。
他眉梢锐利,深邃的墨眸明显抑着不耐。
真他娘的烦,还要再来场歌舞,耽误老子回去喂女人。
慕淮此次出征许久,与将士同住时,难免会听得些许粗鄙之语,甫一听他也觉得不雅。
但今日这时当,他竟是也在心中这般地骂了。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