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问什么,都是“很好”。
甚至就连被姐妹欺负了,也还是很好。
虽然姐妹之间,要和睦,要忍让,但都让人当软柿子捏了,却还是很好。
这就不是忍让,而是懦弱,替她出头都没意趣。
这样一个任人揉搓的泥丸,又有什么可值得关心、在意的?
宰相府很大,老夫人周氏喜静,住的比较偏僻,从婉宁的清兮院到老夫人的静安堂要走上一柱香左右的时间。
这一路婉宁走得很辛苦,好在有檀香准备的披风,并未冻到。
盛京城的三月,早晚都还很冷,吹过来的风寒中带湿,甚至比冬天还要难熬些。
不过,即使是这样,婉宁心中也是高兴的。
宰相府里再苦的日子,也要比她嫁到方家之后过的日子,要甜上百倍。
一路走到静安堂,婉宁已经盘算好了,与家人修缮关系第一步,就是讨好自己的祖母周氏。
如果她的记忆没错,这时的周氏刚病过一场,总是哀叹自己命不久矣。
如果自己能化解开这个心结,那么这第一步,就算走通了。
婉宁进到寿安堂时,屋里还没有其他人,周氏正在榻上眯着,听到响动,睁开眼扫了婉宁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