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也是知晓的。
可是眼前的小姑娘即使在昏迷中也是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,无视自己脸上骇人的面具,全心全意的相信着自己。
更不要说她愿意牺牲自己,只求保他的命。
话可以随意说,但那一刹那的松手却不是假的。
萧长恭掂了掂怀里的人,嘴角又不自然的扯了扯,肉厚?亏你说得出来。
看到穆婉宁半边脸都被鲜血染了,萧长恭从她的袖口里抽出帕子,用马车里的水囊打湿,轻轻的把脸上的血污擦掉。
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,擦起来手感很好,不像给军中的兄弟擦血时,满满的粗糙感。
擦到嘴巴时,萧长恭不禁又想起她捂着嘴,说自己刚吃了臭豆腐的样子。
当时萧长恭根本没注意气味,这会儿不由得有点好奇,吃了臭豆腐会有什么味道呢?
反正马车里也没有别人,萧长恭纠结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低下头闻了闻。
只感到吐气如兰,带上一点女儿家的馨香。
萧长恭又一次感到一种奇异的酥麻感,很快就蔓延至全身。
这时马车外面忽然传来了马蹄声,由远及近,“将军,陛下传话,要您即刻进宫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