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她镇静不慌乱,又怎么能把过程讲得如此清楚。
想到这儿穆鼎隐隐为有些得色,毕竟是自己的女儿,经受这么大的事情,竟然只是小小的病了一场就过去了,实在是不错。
就连说这流言时,也未见慌乱。
“镇西侯倒也不必内疚,若不是你追踪歹人进了僻巷,兴许也遇不到这场刺杀。”
萧长恭再次摇头,“我早已是北狄的眼中钉肉中刺,刺杀早晚都要发生,与令千金无关。”
两人又客套了一下,互相都放下些心来。毕竟一方是宰相,一方是新封的镇西侯,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,若是话没说开,有了怨怼,对彼此都不利。
穆鼎又瞟了一眼桌上的流言,“这流言……”
“流言我已经拜托京兆尹府的蒋幕白去平息,不过,这只能平息表面,私下里的流言暂时无能为力。”
穆鼎点点头,平息只是一个态度,但别人关起门来怎么想,天王老子也管不了。
萧长恭顿了一下,又接着说道:“本来只要我出面澄清一下,流言就会不攻自破。但这样一来,又恐怕对四姑娘不利。”
穆鼎暗暗点头,他之所以不对外说出萧长恭,也是不想让女儿陷入死局。
遭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