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
石妈妈若有所思地笑笑,“二公子的事儿,我思来想去,也不全怪你。本就是他醉酒误闯了你的闺房,你忽然受惊,一时情急失砸了他,倒也合情理。”
她缓缓道:“这事儿,便翻篇了罢。”
闻言,沈时葶当即仰头问:“那他不会再找我了?”
“自然不会,二公子那儿我已谈拢,左不过多赔些银子,请几个貌美的姑娘哄上一哄,不算大事。”
说这话时,石妈妈提起小几上的琉璃茶壶,斟了盏花茶递到沈时葶面前。
她说得这样轻巧,态度又转变得如此诡谲,可沈时葶到底不傻,将信将疑地皱起眉头,目光顺着石妈妈的臂,落在眼前这盏茶上。
这两个月遭遇的突变,足以让一个养在闺的姑娘多长几个心眼。
例如这有心人递的茶,喝不得。
僵持半响,她道:“我不渴。”
若是这茶没问题,石妈妈闻言就该搁下,可显然,这茶不是没问题。
石妈妈脸色微微一变,反倒将茶盏递得更前,几近要贴在姑娘泛白的唇上,她笑得阴阳怪气,道:“好姑娘,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