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口,她“嘶”的倒吸一口气,当即回过神来。
似是为了这一瞬间的想开,她鼻尖泛酸,忍了又忍,才握着团扇站起身来,回头正对陆九霄时,面上已无半分矫情的委屈。
至少这个人,床事上没有那么些肮脏段,不是么?
这么想着,沈时葶咬咬牙,提壶给他斟酒道:“是,给世子赔罪。”
“就这样赔罪?”
她呼吸一滞,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纹路里,凹出一道弯痕。
沈时葶不知她是怎么坐到陆九霄腿上的,只感觉小臂一凉,男人将那只染了血迹的宽袖揭开,准确找到那颗红艳艳的守宫砂,缓缓摩挲了两下。
她浑身的酥麻感从脚底涌上心头,一动不敢动。
陆九霄弯了弯唇,将桌几上的折扇塞进她,“拿好。”
随即,他顺势将人抱着起身。
沈时葶一时没有防备,一拽住了他的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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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不过亥时,花想楼外依旧酣歌恒舞,欢呼、呐喊此起彼伏,这些声响从门缝里透进来,钻进沈时葶耳里时,便只剩模糊的嗡嗡声。
她双交叠于胸前,陆九霄每拉扯一下衣带,她便多抖动一下,待到不着寸缕时,她浑身都在发颤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