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拎回去的。
这事最后交了都察院省察。
没过几日,跟在贺忱身边的韩副尉就什么都交代了。
军报是将军亲自书写。
军命是将军亲自下达。
谎报军情是真,至于缘由,他一概不知。
瞧,上下嘴皮子一碰,那人一身荣光,就如星子堙灭。
圣上看在贺家劳苦功高的份上,并无意再往下追究。罪名没有,封赏也没有,如此轻巧,就此揭过。
可陆九霄哪里肯信?
两个月的费尽心思,竟让他逮着了那个姓韩的。眼看临门一脚,他哭着喊着就要招了,那头陆行闯了进来。
思此,僵立半响的人终于有了细微的动静,他静静地摩挲着扇柄上凹下去的那个“霄”字——
陆行闯进来,不是扣下那个胡说八道的韩副尉,而是扣了他。
陆行当日道:“你胡闹!此事已下定论,怎是你严刑逼供可轻易推翻的?你如此妄为,是嫌我陆家过于太平了是吗!”
再然后,他便被锁于屋,连窗子都钉得死死的,任是陆九霄有上天入地的本事,也走不出这间屋子。
陆行隔着窗棂同他道:“你这辈子,就给我在京都好好做你的世子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