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侧脸上。
不似寻常的花楼女子那样将乌发高高挽起,她一头青丝如泼墨似的,直倾腰间,随着她一举一动,轻飘慢晃,殊不知如此,却更显风情。
须臾,榻上之人的脸色彻底恢复正常,沈时葶便将扎在他发间的银针,一根又一根收入布囊。
过了那个紧张劲,陆九霄便又没骨头似的倚在房柱旁。
他眼神随意一扫,落在方才情急之下他塞进小姑娘头的那本医书上,书皮都撕了一道口子,那纸页,露出杏色的一角……
陆九霄顺翻开,一张京都地图,飘飘然落在他脚边。
那上头甚至还用红墨圈出了好几个街口名称,一路从花想楼,画到了城门口……
男人唇角微微提了提,将地图折好塞进书页,再抬头时,恰好她起身道:“世子,无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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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廊下,望着在书房进进出出的两个丫鬟,沈时葶仰头道:“木僵之症暂无药可解,偶尔气血不顺,呼吸困难,都实属寻常,及时疏通便无大碍了,可至于人能何时醒,未可知。”
这木僵,通俗些说,便是活死人。
至今还尚未有对症之药,沈时葶所言,确实不错。
陆九霄垂眸,见她鼻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