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热得厉害,怜江月坐不住,也出去了。殡仪馆里的牡丹大开大放,势头很足,尤其是火化室四周围,开满了鹅黄色的牡丹,一朵花足足有一个拳头那么大。怜江月拿着手机忙不迭拍照,忽地听到有人在他头顶敲打玻璃,一抬头,看到曲九川隔着玻璃窗示意他进去,眼神焦急。怜江月回了进去,一看,怜吾憎一丝不寡,完完整整地躺在那铁床上。火炉门敞开着,那先前收单子,负责火化的工作人员拉长了脸,没好气地质问他们:“这人怎么回事?”
怜江月也觉得奇怪:“怎么又推出来了?”
工作人员一瞅他,擦了擦额头,压低了声音,说:“烧不了。”
怜江月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他看了看曲九川:“火化炉出了故障?”
工作人员一喝:“烧不动!”
怜江月想了想,认真地看着那工作人员:“劳烦您多烧会儿吧,他练过几年功夫,或许是因为这。”
曲九川闻言,挤着眉毛看怜江月,“金钟罩铁布衫?这人死了,这功夫还有用?”
那工作人员也挤着眉毛,大手一挥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们看!”
言罢,他摸出一只打火机,先烧怜吾憎的头发,烧不断,又烧他的皮肤,烧不破。曲九川抓耳挠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