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是很邪门的火嘛!”小李有些不耐烦了,连抽了好几口烟,吐出一阵阵青烟。奇异独特的烟味猛地刺激了怜江月的鼻腔,他咳嗽了起来,断断续续地发出追问:“有人……有人见过吗?你们村里的祖辈亲眼看到有什么火把一片地给烧黑了?他们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邪火?它和别的火怎么不一样了?怎么邪门了?”
小李不搭理他了,咬着烟不说话。曲九川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,笑着说:“行,管它是真是假,就往那里去,咱们今天遇到的事算得上邪门了,再遇上个邪门的黑土地,负负得正,一定能把这人送成了。”
曲九川说这话时,一双眼睛晶晶发亮,仿佛遇到的事情越离奇,处境越诡异,他就越兴奋,越开心。怜江月被他笑的也有些想笑了。怜吾憎死就死了,死后还给他出了这么道难题,除了笑,他还能有什么表情呢?
小李纳闷地说道:“黑土地我是去过,可也没见过什么庙啊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去的?”曲九川问他:“去过几次啊?”
小李道:“九岁的时候,我记得特别清楚,家里几个小孩儿比赛做炮仗,看谁做得炸得更响,飞得更高,我就想起我大说的黑土地的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