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月。”
全素雅吐了吐舌头:“那是我天赋异禀,师父说我以后一定是个鎏金大师。”
“是师父变了,会说哄徒弟的话了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我爸带我来的时候送的是一瓶六十年的成年老茅台!”全素雅顿了顿,也感慨:“不过你还别说,你走之后,师父确实不常发脾气了,我想可能是因为……”
怜江月没接话茬,全素雅清了清嗓子,不说话了。怜江月对她笑了笑: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全素雅道:“三师兄,你爸爸是不是脾气也很差啊?”
“你的意思是,要是怜吾憎生前脾气也很差,那么,师父就是想到他晚景凄凉,才转了性?”
全素雅笑了两声,往外努了努下巴。怜江月看出去,原来是禾小暑抱着个木盒由门外经过,不一会儿,就见卞是真和他说着话,两人一道往大门走去。他们站在门边,说了会儿话,卞如钩也现了身,禾小暑再三谢过他们父女二人,就在门口别过了。卞老师父进了工房,对卞是真道:“走,去看看有志忙得怎么样了。”
全素雅一双眼睛紧跟着老师父和大师姐,手上的动作慢了,怜江月敲了敲桌子:“专心。”
全素雅还望着工房的方向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