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煦微站在路边的一棵香樟树后,抓过行李箱的拉杆,推了怜江月一把:“你赶紧去开个房间,我在楼下等你信号,你再不赶紧些,那个曲九川可就要闷死了!”
怜江月听了,小跑着进了酒店,开了间房,拿了房卡就上了楼。进了房间,他打开窗户往楼下吹了两声唿哨,一长一短,仿的是大山雀的啼鸣声。
楼下小街上,风煦微从一片树影里走了出来,抬头一看,和怜江月对了下眼神,又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左右,趁四下无人,低下头进了酒店。
怜江月去开了门,候在门边。风煦微拖着箱子进了屋,碰的关上门,一脚把箱子踹在了地上。怜江月忙要去开行李箱,问道:“密码是多少啊?”
风煦微一笑,道:“你放心吧,他在里面被锁个一天两天的也死不了。”
怜江月急道:“你这箱子封得很死。”
风煦微瞄了眼怜江月,眼珠打着转,颇有几份讥笑的意思,又带着些许不屑。他道:“你这么着急干吗?你们两个什么交情?他说你们两个就见过一次。”
他一屁股坐在了行李箱上:“我劝你和我实话实说,”他指指箱子,“那个曲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