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九川摸着下巴,摇着头:“说实在话,他总给我一种元气泄尽,苟延残喘的感觉。”他问怜江月:“他没和你说过无藏通的事?乌有师呢?你都不知道?你也没问过老怜的功夫是什么来历?没问过他的亲人都在哪里?他病成那样要不要通知他们?”
怜江月摇着头,他对怜吾憎的过去确实一无所知,也确实连打探的兴趣都没有。
风煦微又急又气地说道:“怜江月,你是他儿子,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!真是指望不上!”
笑陀螺道:“这两人的事情我再给你们去打听打听,你们要是遇到无藏通,千万不要冲动,不要为了报仇搭上自己的性命,风煦微你听到了吗?游老二泉下有知,也不会想看到你年纪轻轻因为为他报仇送了命。”
风煦微道:“笑师父,这么晚了,您先歇吧。”
他关了公放,挂了电话,就此坐在后排,没有声音了。
曲九川看了看自己的手机,充了百分之五十了,他开了机,一拱怜江月,道:“哥,杂货店老板发来的短信。”他读道:“小曲,你的三个快递退件,在路上了,明天中午应该能送到,快递阿明一看就认出来你的电话了,打你电话,关机,打不通,直接送回我店里,记得明天来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