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当心我再咬你!”
她紧紧抱着膝盖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面上神情十分倔强。
“你是狗么?”贺明琅冷声道。
想再冷言嘲讽几句,忽听亭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人疑惑道:“贺先生?”
唐明珠立时噤声,整个人往里缩了缩。许是怕人撞见这不雅观的一幕,贺明琅也未再跟她纠缠。
来人语气三分惊讶,七分诧异,好似这位“贺先生”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一样,他又道:“想不到今日你也来了?”
贺明琅抬起头,眼睛里的冷意尚未褪去,见到来人,既不起身,也不答话。
若在平时,唐明珠定然骂他不懂礼数,不过此刻她听得真切,来人不是季舒言又是谁,她心中一慌,整个人瑟缩成一团,大气都不敢喘。
贺明琅淡淡回道:“贺某曾随蔡大家学过棋艺,老夫人大寿,自然要来,不过……”
贺明琅说着,随手拨了两下琴弦,复才又道:“你是何人?”
良久无人应答,空气中似乎有些尴尬。
季家再怎么说,也官拜户部侍郎,再过几年,季家伯父升职六部尚书,甚至入中枢都是有可能的。季舒言虽不才,也是白鸿书院的学生,家世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