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就只看见一个唐明菀,要不是梅林里那个背影,她都怀疑唐明菀偷的可能不是个人。
话又说回来,他既是白鸿书院的学生,将来定是要考取功名的,万一奸.情败露,唐明菀尚有唐家可依,即便攀不上高门,但凭一份丰厚的嫁妆,也不至于找不到婆家,他可就不同了,一个寒门子弟,若被冠以勾引良家的罪名,前途可全毁了,他自是要比唐明菀小心百倍。
黑暗中,唐明珠幽幽叹了口气,两个人都防得滴水不漏,再这样下去,难保不会打草惊蛇,为避免夜长梦多,她也该收网了。
她掐指算了算,这两天那野男人又该传画进来了,该怎么不经意间曝光这段见不得光的奸情呢……
果然不出她所料,隔天便见香屏抱着画进了府。
唐明珠翘着二郎腿,老神在在地躺在藤椅上,不由地感叹自己神机妙算,她顺手拈了个包子塞进嘴里,继续盘算自己的捉奸大计。
她历来与唐明菀不合,贸然去和唐宴说,他未必肯信,若被唐明菀知道,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,还是要稳妥一点,她如此想着,心里慢慢有了主意。
正思索着,那厢唐明菀带着人出了院子,她轻装简行,瞧着不像是出府,果然一路往厨房去了,她无意识自语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