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也全都聚集在她们二人身上,唐宴重重将酒杯掷于桌上,训斥道:“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?”
罗氏伸手掐了她一把,唐明菀才将头别了过去,低声道:“大家误会了,我只是以为管家跟她说了。”
唐明珠继续装傻:“没有呀,管家什么也没说,到底怎么了?”
“你姐姐今日去画斋,遇上了骗子,他将你姐姐骗至穷巷欲行不轨,幸亏舒言及时赶到,才保住她的清白。”
“竟有这种事,什么人这样大胆?”唐明珠佯装震惊,内心却如万马奔腾而过,怎么什么事到唐明菀嘴里都能颠倒黑白,明明白白的捉奸怎么就被她硬生生掰成了遇险?但瞧这模样,季舒言应该也信了她的鬼话,要不然那么大一顶绿油油的帽子,他怎能心甘情愿接下。
“是什么人目前还不清楚,最近京中不太平,你也不要随便出门了。”唐宴叮嘱道。
“是!”唐明珠应着。
唐宴跟季舒言又喝了几杯,话头一拐,又道:“这些年你们都长大了,两家原本就有婚约,我也曾跟你爹商议过,说开春就给你们办事,你看如何?”
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季舒言的笑意也僵在脸上,他踟蹰道:“是否有些操之过急?”